第334章 就让你给我生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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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自从知道贺老太太住进icu,贺青山一直担心自己害死亲生母亲。
  关於贺老太太的事情,他不敢问,不敢打听。
  见贺老太太一个月没回来,他以为贺老太太死了。
  昨天晚上睡觉,他做了一个梦,老太太穿著一身惨白的裙子,披头散髮,从茫茫大雾中走向他,声音阴森的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。
  “儿子,儿子,你把我害死了,快来地狱里陪我。”
  老太太一个瞬间移动,从一百米的位置站在他身边,冰凉的双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。
  “下地狱!我要你陪我一起下地狱!逆子!我掐死你!”
  贺青山挣扎,一只手推在老太太脸上,忽的,老太太两只眼珠子蹦出来,掉在他脸上。
  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  贺青山被嚇醒了。
  再之后,他翻来覆去都睡不著。
  於是吃了安眠药。
  吃过安眠药之后甦醒,和自然睡醒感觉不太一样,前者刚醒时,脑子里面好像塞了一个沉甸甸的湿漉漉的海绵,感觉就是脑子一片空白,宛如神游太虚,不知今夕何夕。
  通俗来讲,就像一个失忆的智障。
  贺青山此时就宛如一个智障。
  对著天板发了五秒的呆,又闭上眼睡了过去。
  距离他不到20厘米的地方,周宴泽正一眨不眨看著他。
  十、九、八、七、六、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。
  贺青山闭上眼后十秒,周宴泽伸手打开密码箱。
  里面放著一块又一块金光闪闪的金条。
  除此之外,没有了。
  贺青山对之前放进去的苯和红枣进行了销毁。
  周宴泽转过头,看了贺青山一眼,唇角勾出一缕嗤然的笑。
  来都来了,不能空著手回去。
  周宴泽的手伸进密码箱,顺走两根金条。
  他手里握著金条往外走,掂了掂,挺重。
  他从屋里走出来,贺雨棠一脸紧张兮兮地看著他,“怎么样,有没有什么收穫?”
  周宴泽把两根金条放到她手里,“这算不算收穫?”
  贺雨棠惊讶道:“你偷的?”
  周宴泽:“借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只借不还的那种借吗?”
  周宴泽:“你懂我。”
  贺雨棠好笑地笑了笑,“这两根金条你给我了?”
  周宴泽:“嗯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这金条上面有编號,不能拿去光明正大的换钱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融了吧,给我们未来的孩子打个金锁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这好吗?”
  周宴泽:“別人的钱,给我们的孩子打个金锁,这不挺好的吗。”
  重点不是金条如何用的问题,重点是,贺雨棠水润润的目光含羞带嗔,“谁要给你生孩子啊。”
  周宴泽像个无赖一样在她耳边说:“就让你生,就把种播在你身体里,让你给我生。”
  贺雨棠耳朵发烧。
  “你们两个站在我爸门口乾什么?”贺喜橙突然出现,站在走廊中央。
  周宴泽伸手將贺雨棠拉到身后,挡住她拿著金条的手。
  贺雨棠把金条放进口袋。
  周宴泽朝著贺喜橙看了一眼,转头望了望贺青山的房门,淡定说了一句:“原来这是你爸的房间。”
  贺喜橙:“你不知道吗?”
  周宴泽:“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爸的房间,我又不是你爸。”
  他朝著客厅走,贺雨棠紧隨其后。
  贺喜橙望著走在一起的两个人,凡是他们两个一起出现,总是像个连体婴一样在一块。
  “黏黏糊糊的,好像那个蛋清和蛋黄粘在一起,你们两个也不腻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哪像你,孤家寡人,老光棍一个,最適合去街上卖老冰棍。”
  贺喜橙怒目圆瞪,“你说谁是老光棍?”
  周宴泽:“不然呢,小光棍?”
  “你爸是老光棍,生出来你个小光棍,老光棍带著小光混一起去卖老冰棍。”
  贺喜橙脑子晕了。
  周宴泽和贺雨棠回到客厅,贺京州朝著两个人走过来,“找你们两个半天了,你们去哪儿了?”
  周宴泽:“打探军情。”
  贺京州猜到周宴泽说的是去调查贺青山的事情,“打探的怎么样?失败了?”
  周宴泽神色平静如水,“我没失败,我只是验证了潜入他房间这条路行不通。”
  贺京州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行行行,你没失败。”
  “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?还接著调查苯中毒这条线吗?”
  周宴泽:“当然,还没调查出结果,当然需要接著调查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没有线索,这怎么调查?”
  周宴泽:“谁说没有线索,突然辞职的佣人王姨不就是线索。”
  贺京州惊愕地看著周宴泽。
  贺雨棠也感觉有些惊讶,问说:“为什么佣人王姨是线索?”
  周宴泽:“王姨早不辞职晚不辞职,在奶奶出事后突然辞职,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  贺京州和贺雨棠是被王姨照顾长大的,最了解王姨的品行。
  贺京州:“王姨老实本分,为人和善,在贺家工作了三十多年,不会陷害奶奶。”
  贺雨棠此刻也有点当局者迷,跟著说道:“我也觉得王姨不会陷害奶奶,周宴泽,你是不是想错方向了?”
  “是你们两个想错方向了,”周宴泽屈起手指,朝著贺雨棠和贺京州的脑袋瓜各崩了一下,咚——,咚——。
  “我没怀疑是王姨陷害的奶奶,我想的是,或许王姨知道些什么。”
  他对著兄妹两个道:“苯中毒是我自己的怀疑,王姨这条线也是我自认为的线索,你们兄妹两个不用操心这件事,我会去调查清楚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你查这些是为了我们的奶奶,我们要是不闻不问,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对啊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对你们两个大头鬼。”
  他浅浅地笑了笑,“你们兄妹两个一个比一个忙,事业都处於关键上升期,而我作为周家的独子,周氏集团的唯一法定继承人,根基稳定,大权在握,只有我有时间去做这个事。”
  “你们两个只管去拼事业,我给你们兄妹两个善后。”
  贺京州又一次被眼前这个男人感动了。
  贺雨棠亦心中触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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