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 娃迷心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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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雨棠双手攥著被周宴泽撕烂的领口,娇软身段从办公桌子上滑下来。
  她身高一米六八,腰细腿长,今天穿的是两件套的衣服,上身是柔软的粉紫色针织毛衫,下身是长至脚踝的同色系褶皱半身裙,慵懒优雅的风格,极具温柔浪漫的氛围感。
  此时,柔软的粉紫色针织毛衫被他撕烂,原本的圆领变成一字肩。
  柔软的布料摇摇欲坠,顺著她光滑的皮肤往下坠,胸口风光旖旎香艷。
  贺雨棠脸上緋红一片,转过身,背对著周宴泽。
  她雪白香肩暴露在空气里,背部半露,漂亮的蝴蝶骨从光洁的背部清晰凸起,线条清晰利落,充满著风情和诱惑,又为她的背影平添几分清瘦与脆弱。
  她先是把推到上方的內衣拉下来,双手伸到背后,去扣內衣后面的一排小扣子。
  胸膛里仿佛揣了一只兔子,心猿意马,手忙脚乱,內衣后面那排小扣子本就不好扣,现在心神不稳,更是扣不上。
  肩膀上覆上灼烫的大手,她被他摁趴在办公室上。
  令人心生悸动的危险感传来,红润润的嘴唇发出颤抖的娇啼,“嗯……”
  看不见,摸不著,她扭动著身子,想转身看他要干什么,他啪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香肩。
  “乖一点,別乱动。”
  他高大精壮的身躯站在她身后,骨节分明的手指拽拉著窄窄的带子,一排小鉤子插到小圆环里。
  手指鬆开,窄窄的带子弹回在娇嫩的皮肤上,发出轻微的一道撞 击 声。
  贺雨棠脸颊如同被夏日的高温在烤。
  她把粉紫色针织毛衫捋下去,转过身看他。
  周宴泽双手插兜地站著,一米九的身高得天独厚,视线从她脖子处自然往下落,一扫而过。
  “帮了你这么大的忙,不知道跟我说声谢谢?”
  他解开的,他给扣上,还要她说谢谢?
  贺雨棠咬了咬唇,低声说了一声,“谢谢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不客气,以后帮你扣內衣这种活,还叫我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…………”
  她注意到他下落的视线,伸手抓住针织毛衫的领口,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以这种手抓领口的姿势回去?也行啊,穿过长长的走廊,与无数我的员工擦肩而过,让公司所有人都看到你衣衫不整,背后偷偷议论你和我在办公室大 汗 淋 漓了一场。”
  贺雨棠不敢走了。
  她澄澈的双眸望著他,有些无助,虽说他是造成她窘迫的罪魁祸首,但此刻她能指望的只有他。
  “这怎么办?”
  她朝著他身上打量,“要不你把白衬衫脱给我穿吧?”
  周宴泽:“然后我光著身子穿西装,让別人从我的脖子一路看到八块腹肌。”
  贺雨棠想了想那个场景,真空穿西装,觉得有些好笑。
  周宴泽:“我倒是不介意被別人看腹肌,但到时候我真空上阵,你一样会被眾人议论纷纷。”
  这倒是,她如果穿著周宴泽的西装外套从他办公室出去,一样会沦为热门话题,猜忌纷纷。
  贺雨棠看著周宴泽,“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?”
  周宴泽拿起桌子上的订书机,走到她身边,把她抓著领口的双手拿开,对著她被撕烂的领口,咔嚓,咔嚓,咔嚓,订了三针。
  一字肩变回圆领。
  原来订书机还能这样用!
  贺雨棠一脸的学到了学到了。
  周总的智慧是无穷的。
  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
  衣服被撕烂的问题是解决了,可是,贺雨棠:“我这件衣服以后都不能穿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赔你一柜子新衣服。”
  贺雨棠拿起放在文件堆上面的粉色海棠,问说:“这屋里有瓶吗?”
  他办公室是黑白灰的极简风,简洁大气,时尚现代,又充斥著一种冷冰冰的质感和孤独感。
  答案不出所料,周宴泽回说:“没有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要不问问你的助理?”
  周宴泽摁了呼叫铃。
  响亮的铃声在走廊里响起的那一刻,趴在周宴泽办公室门板上偷听的四个助理,魂儿差点被嚇掉。
  坏了坏了,他们偷听总裁办事儿被发现了!
  四个人原地起跳,第一反应都是赶紧逃跑。
  往回跑了几步,三个普通助理相视一望,重重点了一下头,没有说一个字,想法已经达成一致——
  死道友不死贫道,与其四个人一起死,还是选一个替罪羊出去让他自己死吧!
  三个人一把將高级助理往前推。
  高级助理仰天长啸:“啊——,我操!”
  这三个狗逼玩意儿!
  高级助理一头撞在门板上,脑壳子把门一下撞开。
  他脑瓜子嗡嗡嗡的站在总裁办公室,面上还要强顏欢笑,“周总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  周宴泽一眼看出了高级助理的慌乱。
  但他向来对除贺雨棠以外的人的事情不感兴趣,没问,直接下达指令。
  “去找个瓶过来。”
  高级助理跑回办公室,看到其他三个助理正目不斜视地盯著电脑,好像工作非常认真的样子。
  他拿起办公桌上摆著的一只瓶,把插在里面的带刺的玫瑰拿出来。
  嘭嘭嘭——,朝三个人的脸上各砸了一支玫瑰,角度瞄的极其准,把带刺的那一面狠狠砸在他们光滑水嫩的小脸蛋。
  “別谢我,你们三个狗逼崽子。”
  高级助理一扭头走了,满脸高傲,脸上都是对三个小崽子出卖他的看不起。
  贺雨棠从高级助理手里接过瓶,往瓶里倒了些水,把修剪好的粉色海棠装进去,摆在周宴泽的办公桌上。
  在满屋的黑白灰冷色调里,一抹粉色生机盎然,给冷冰冰的办公室增添上温馨的氛围。
  贺雨棠的视线越过海棠,看向后面的周宴泽,“我去和贺青山说,你同意把《我见青山多嫵媚》这部戏的宣传外包给他。”
  周宴泽端坐在办公椅上,从文件里抬头,看向她,叮嘱道:“这份合同给了贺青山,剧宣传的时候他一定会耍阴招动手脚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  贺雨棠点点头,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  但现在没有比儘快拿回妈妈的遗物更重要。
  她离开后,很快,助理向周宴泽匯报:“周总,贺青山带著他女儿贺喜橙来见你了,人已经在楼下大厅等著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让他们等著。”
  助理转身离去,“好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记得把大厅空调温度调到最低。”
  墙上钟錶的时针从2指向12,周宴泽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。
  贺青山和贺喜橙吹著冷风等了十个小时,两个人瑟瑟发抖,全感冒了。
  周宴泽拿起衣架上的西装外套,搭在手臂上,准备离开的时候,看向桌子上的粉色海棠。
  助理给的那个瓶非常普通,淘宝上卖的,不超过两百块钱。
  周宴泽目光沉了一瞬,走过去,手指轻抚海棠。
  他乘坐私人电梯,从总裁专属通道离去,没经过大门。
  他离开后,高级助理也下班往外走。
  大厅里,贺青山和贺喜橙朝著高级助理跑过去,“高助,周总下班了吗?”
  高级助理回说:“没呢,周总还在办公室呢,你们继续蹲守,一定能在大厅里看到他。”
  贺青山和贺喜橙蹲守了一夜,光荣的发烧了。
  高烧,昏迷,第二天一大早,父女两个被120拉走了。
  周宴泽回到周家老宅。
  他走进大厅,看到周慕谦坐在主位上,以及旁边坐著的两位不速之客。
  在酒吧里调戏贺雨棠的许峻川,和他的地中海老爹。
  看到周宴泽回来,许父转头看向周慕谦,“这一夜真是没白等,现在你儿子回来了,他把我儿子打的那么惨,无论他是出於什么原因,打人就是不对的,他就是错了,他一定要亲口给我儿子道个歉。”
  周宴泽懒散坐在许氏父子对面,长腿交叠,后背靠在椅背,“口气比脚气都大,我从不和活人说抱歉,要不让你儿子死一个给我看看。”
  许父早就听闻周家太子爷性情桀驁,如今亲眼看见,还是被震惊到。
  他转头望著周慕谦道:“周少爷怎么跟人说话呢,一开口就这么难听,他是不是上学期间从来没好好读过书,没学过待客之道。”
  周宴泽挑眼望著许父,“你今天是来找我的,还是来找我爹的?”
  许父:“我当然是来找你的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我就在你跟前,你一直看著我爹向我爹告状干什么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爹。”
  许父脸色难堪。
  许峻川站出来给他爸出头,“周宴泽你嘴巴放乾净点,我爸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,容不得你一个小辈欺负。”
  周宴泽视线挑向浑身包扎著绷带的许峻川,“嘖,这还有个会喘气儿的,我刚才一直以为是个埃及木乃伊。”
  许峻川:“什么埃及木乃伊,我在和你说你一个小辈別欺负我爸这个长辈的事情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我不过隨便打了你几拳,你就要死要活的绑成木乃伊,这么没本事,怪不得你爹要被我一个小辈欺负,你怎么不敢欺负我爹,还不是因为你没我有本事。”
  周慕谦:……合著他没打,还全是沾他的光了。
  许父气急败坏,大声质问道:“所以你今天铁定不会跟我家峻川道歉了?”
  周宴泽:“自然。”
  许父眼神阴冷,威胁说:“周家在京圈可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,周家长子做出当眾打人的事情,这一幕当时都被监控记录下来,我要是把录像公布出去,你说周家的脸面会不会全部丟光。”
  “我们许氏家族虽然生意做的没有你们周家大,但好歹也是有红色背景的军政世家,绝对不会任你们欺负。”
  许峻川挺了挺胸膛,“对!”
  周宴泽淡淡地笑著,“如果我记得没错,许父你下个月要参选正厅级干部的选举,在这个节骨眼上,你还敢领著你那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儿子来我家挑事,我要是把你这所作所为曝光出去,別说竞选市长了,就连你现在的官职都要丟掉。”
  轻蔑地笑了一声,周宴泽道:“怎么想的,这种脑子里长脓包的人也能竞选京北市市长,我为天下百姓感到担忧。”
  他把玩著手机,冷冷的金属光泽从手指上扫过,划开屏幕,摁了一下。
  手机里传来许家父子刚才说的话。
  “你有录像,我有录音,你把我打人的视频传播出去,我就把你私下里威胁人的卑鄙嘴脸曝光出去,我从商,你从政,谁更在乎面子和形象,你应该很清楚吧,嗯,笨蛋许家父子。”
  许父实在没想到,他今天作为被打的一方,站在道德制高点过来,还能被周宴泽又摆一道。
  这个周家大少爷,打了人没有一丝愧色,比他还理直气壮!
  许父不敢再多待,怕留下更多把柄,带著许峻川离开周家。
  周宴泽睨过桌子上冒著热气的茶水,朝周慕谦低嗤一声,“別人都蹬鼻子上脸赖在您家不走了,您还给对方端茶倒水,您什么时候变得脾气这么好了?”
  周慕谦:“我要是脾气不好,能天天被自个儿子当孙子骂吗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您这张嘴对付我这个亲儿子倒是硬气,一对外人就软的跟麵条似的,多少让我有点看不起。”
  周慕谦:“我那是没你脸皮厚,打了人还硬的跟钢铁似的,全国上下也没几个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谢谢您夸我出类拔萃。”
  周慕谦:“这么出类拔萃的儿子,一定能给我生个粉嘟嘟的小公主吧?”
  周宴泽:“正在努力中。”
  周慕谦:“如果不戴那层小塑料,一次就能中。”
  周宴泽端起一杯茶水浅浅地啜吸著,“您当初生我的时候备孕了多久?”
  周慕谦:“一年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那您这真是不中用。”
  周慕谦脑子里装的都是粉嘟嘟的小孙女,一不留神给自己挖了个坑。
  早饭餐桌上,韭菜炒羊肉、鹿茸燉牛鞭,人参枸杞老鱉汤,生蚝炒鸡蛋,淫羊藿乌鸡汤。
  周慕谦:“多吃点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大早上的就这么补,我担心自己流鼻血。”
  周慕谦:“吃完去找贺小姐。”
  饭后,周宴泽给贺雨棠打电话,“宝宝,在哪儿?”
  贺雨棠此时躺在床上,睡眼惺忪,“在睡觉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我去找你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干嘛?”
  周宴泽:“我爸娃迷心窍,一天到晚催我和你造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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