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 引狼入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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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滚烫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,贺雨棠有些承受不住,胸口剧烈起伏著,感觉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要被烫化了。
  她明明是想躲的,但双手却紧紧抓住他的衣领。
  年轻男人的气息醇厚釅烈,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绵绵传递,吻在她皮肤上的嘴唇的触感如此的真实和强烈,勾起她记忆深处封存的那些缠绵悱惻的回忆。
  她今天里面穿著一件裙子,外面罩著一件白衬衫。
  他用嘴唇和舌头就解开了她的白衬衫。
  骨节分明的手指扯著她的白衬衫往下脱,嫌太慢,滋啦一声,把白衬衫撕烂,从她曼妙婀娜的身段上拽下来,隨手扔在地上。
  没有了外罩的遮挡,他的手更加不安分起来,手指探到她的后背,捻起拉链,急切的往下拉,想要更多,想探进去揉摸。
  场面一度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。
  “周宴泽,別,不要在这个地方……”
  大街上,昏黄的路灯下,旁边还躺著三个昏迷不醒的男人。
  这场合,著实不適合亲热。
  贺雨棠猛的用力,推开埋在她胸口的那只毛绒绒的脑袋,捂著狂跳的左胸口,嫣红的嘴唇大口大口的喘著气。
  “周宴泽,你再这样,我生气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的后背重重撞在路灯柱子上,冷硬和钝痛传来,身上里的火势被逼退了些,理智回笼,脑子慢慢恢復清醒。
  三个月没见,他太想她了,刚才嘴唇接触到她皮肤的剎那,肌肤相触的渴望轰一下燃烧起来,如同烈火燎原,烧穿了克制和理智。
  他朝她看,她面红耳赤的慌乱的去拉后背上的拉链。
  越慌越拉不好,急的脸色更加红艷。
  周宴泽伸手去帮她拉,手指还没碰到她,她好像受了惊的小猫,往后跳了一步,娇软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,“不要再亲我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谁想亲你了?”
  他这次真不是为了亲她。
  贺雨棠双臂都朝后背伸过去,好不容易摸到拉链头,刚拉了一个头就卡住拉不动了。
  周宴泽胸腔里溢出一声低沉的笑,握住她纤薄滑腻的肩膀,把人给按在了路灯柱子上。
  贺雨棠趴在柱子上,周宴泽站在她身后。
  由於拉链被拉开,衣服往两边敞开,灯光照耀下,雪白光滑的皮肤像涂了一层釉的白瓷,细腻漂亮的惊人。
  周宴泽拉著拉链的手指用力到泛白,闭了闭眼,嘶的一下,帮她把拉链拉上。
  贺雨棠吞了吞口水,紧绷过后的身体有一种虚弱的无力感,浑身软绵绵的。
  她转过身,望了望地上被撕成碎片的白衬衣,语气心疼,“我这件衣服刚买回来,才穿了一次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赔你一辈子的白衬衣。”
  “我不是让你赔的意思,”贺雨棠抖了一下肩膀,將他的手从肩膀上甩开,“你以后能不能別动不动就撕我的衣服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我喜欢撕,这样比较刺激。”
  贺雨棠蹲下身,抓起地上的几片白衬衣碎布砸在周宴泽脸上,“你下流!”
  周宴泽一把扯下脸上的布条,“更下流的事情咱俩又不是没做过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…………”
  她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布条,塞进他嘴里,“你这张嘴用来吃饭吧,別说话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把布条从嘴里掏出来,“贺雨棠,这布料上有你身上的味道,香的。”
  贺雨棠转身走了,这个男人脸皮太厚了,她说不过他。
  她自顾自走了一会儿,没听到后面传过来脚步声,朝人行道的里侧转头,身后的人行道空空荡荡,没有他的身影。
  贺雨棠慌了神。
  外侧的马路上传来懒懒散散的男声,“別找了,我在这。”
  贺雨棠的脸庞转到另一侧,看到周宴泽骑著一辆自行车。
  郑肖龙刚才走的时候,把自行车落下了。
  周宴泽摁下剎车,双腿支在地上,“坐上来,我带你回去。”
  好久没有被他骑著自行车载过了,贺雨棠没拒绝。
  她走过去,坐在后座,双手扶著后座前面的位置,没有扶他。
  周宴泽嘖了一声,没说別的,双脚踩著踏板,骑著车子载著她往前走。
  两个人的身影被路灯拉长,影子映在地上。
  贺雨棠伸出手臂虚搂他的腰,两个分开的影子连在一起,看起来和谐亲昵,像一对搂抱在一起的情侣。
  原本平稳行驶的自行车突然加速,贺雨棠身子剧烈晃了一下,尖叫了一声,手臂本能的往一旁捞,就近抓一切能抓的东西。
  她紧紧抱住了他的腰。
  自行车像疯了一样往前开。
  贺雨棠上身挤压在周宴泽背上,恨不能串在他身上与他合二为一,唯恐一个不注意,自己被甩飞出去。
  “周宴泽,都多少年了,你怎么还是喜欢用这招骗我抱你。”
  “贺雨棠,都多少年了,你怎么还是每一次都上当。”
  皓月当空,夜色如水,自行车在马路上飞速行驶,迎面吹来的风捲起少女的裙摆,翻飞出轻盈浪漫的弧度。
  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,情竇初开的年纪。
  兜兜转转,彼时他们是开始,此时他们是重逢。
  自行车停在酒店大门口,贺雨棠从自行车后座上下来。
  “周宴泽,以后我再也不坐你的车了,太快了。”
  “宝宝,快的才够爽。”
  贺雨棠瞪他一眼,朝著酒店大厅里面走。
  周宴泽追在她身旁,“今晚酒店没空房间了,我和你睡一屋。”
  贺雨棠的直觉是:“骗人。”
  她走到前台去问,还真的没有空房间了。
  周宴泽:“刚见义勇为把你从歹徒的手里救回来,总不能让我睡大厅吧?”
  於情於理,贺雨棠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  “那你別乱来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都做了五年和尚了,长枪都五年没射出过子弹了,连怎么开枪都忘了,我现在纯洁的像一张白纸。”
  贺雨棠把他领到她的房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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