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2章 她主动吻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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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雨棠的视线顺著他精瘦的腰部往下滑,如同平地起伏出两座山丘,只是匆匆看一眼,就能知道薄薄一层灰色布料之下是如何的紧硬结实。
  她脸颊緋緋,手里拿著浸湿的毛巾无措的站著。
  “这……要怎么给你洗……”
  周宴泽偏著头看她,幽邃深沉的眸子里滚动著浪荡勾人又混不吝的笑。
  “把我內裤脱下来,然后用毛巾一寸一寸的擦。”
  贺雨棠能不知道擦洗之前要把內裤脱下来吗,她又不是智障。
  她害怕的是……脱他內裤那一步呀!
  脸皮实在没厚到那个地步,能看到男人的“棵体”一点都不害羞。
  脸皮更没厚到那个地步,亲手给男人擦屁股!
  贺雨棠小声嚶嚶,“周宴泽,我做不到。”
  “不脱掉也行……”周宴泽望著她说:“那我给你想个其他办法……”
  贺雨棠眼睛亮了亮,问说:“什么办法?”
  周宴泽:“內裤別全脱,给我脱到腿弯处掛那就行。”
  这有什么区別吗?
  贺雨棠:“那还不如全脱了呢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行啊,全脱了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…………”
  水润的明眸光彩流动,贺雨棠眼中闪过小狐狸般的狡黠。
  她抓起旁边的一个干毛巾,拿起,朝著手机旁边扔过去,发出轻轻一声啪。
  “好了,內裤脱下来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?
  贺雨棠把湿噠噠的毛巾按在周宴泽的劲腰上,用力的来回摩擦。
  “別动,我开始给你擦屁屁。”
  周宴泽:??
  屁屁?
  这是用在男人身上的词儿?
  贺雨棠两只手按在背沟两侧,手指往两边一扯,“我给你掰开,把中间的缝也擦乾净。”
  周宴泽:???
  周宴泽:……
  这小姑娘演戏演的还挺全套。
  但她这场戏能不能唱下去,能不能瞒过贺老太太,关键还是要看他配不配她。
  贺雨棠手里的湿毛巾在周宴泽的背沟里来回的擦,挺像那么回事,好像真在擦股沟。
  驀地,他身体侧翻,朝她勾了勾手,“过来。”
  贺雨棠手里的毛巾顺著他的腰部往下划,將灰色內裤浸出一块顏色更深的湿漉漉的痕跡,紧贴在他皮肤上。
  “干什么?”
  周宴泽黑羽般的睫毛轻扫,掠了一眼床头放著的一直没掛断的手机。
  贺雨棠乖巧走过去,耳朵靠近他的嘴唇。
  他唇形好看的嘴唇张开,利落的咬住她小巧的耳垂,舌尖从她白嫩的皮肤上一扫而过。
  贺雨棠仿佛被电击了一样。
  周宴泽含著她的耳垂,低磁的嗓音极有质感,撞进她的耳朵里。
  “和我接吻,我配合你忽悠奶奶。”
  贺雨棠理解成了,亲我一下,我配合你忽悠奶奶。
  接吻和亲一下,失之毫釐,差之千里,区別大著呢。
  给他擦屁股和亲他一下,怎么选?
  贺雨棠不知道別人会选哪一个,她转过头,嫣红的嘴唇贴在他英俊的侧脸上。
  软绵绵、热烘烘、痒酥酥。
  时间很短,不到一秒钟,但周宴泽却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化成虚无,万事万物都陷入了停滯,时间暂停,只有她嘴唇贴在他脸颊上的触感清晰深刻。
  他妈的,爽!
  不止是被她亲过的脸颊,更是心理上的满足。
  两个人分开五年,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。
  怎么可能不开心。
  在分开的每一个日日夜夜,他想她想的快疯了。
  就连睡觉,梦里依旧被装的满满当当,都是她。
  想见她。
  想抱她。
  想爱她。
  想关心她。
  想疼爱她。
  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。
  想和她回到十八岁最爱彼此的那一年。
  想以她男朋友的身份,和她重归於好。
  不管是不是他诱哄她的,总归是她主动亲他。开心。
  她主动亲他。
  就他妈的,爽!
  贺雨棠的嘴唇什么时候离开周宴泽的脸颊,他不记得了,只记得爽了。
  他配合她,对著手机说话:“往左边擦一擦,再往右边擦一擦,別用毛巾,用手给我搓一搓。”
  “左半边有点痒了,给我挠挠。”
  “ok,好了。”
  “擦完了,给我把內裤穿上。”
  贺雨棠配合地说:“好。”
  她手指揪起他的內裤鬆紧带,柔软的指腹从他冷白的皮肤上摩挲而过,高高拉起来,忽的鬆手,鬆紧带弹在他的腰上,发出一声噗——
  “穿好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……………”
  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仇,报他弹她胸衣带子的仇。
  这小姑娘表面看起来温柔顺从,其实是一点不肯吃亏的性格。
  有一句话非常適合形容她的性格:
  心有猛虎,细嗅蔷薇。
  性格中柔软和刚强並存。
  这很好,周宴泽最欣赏她这一点。
  玫瑰的刺不是缺陷,而是它骄傲的勋章。
  带刺的玫瑰才最动人,温柔留给值得的人,锋芒留给敌人。
  贺雨棠把湿毛巾放回水盆里,手指指著手机屏幕给周宴泽看,暗示他可以掛电话了。
  周宴泽:“奶奶,棠棠给我擦完身体了。”
  贺老太太:“哦,好,身体都洗乾净了,那你们早点睡觉吧。”
  掛断电话,贺老太太扭头问身旁的贺老爷子,“老帅锅,你年轻的时候给我洗澡会害羞吗?”
  贺老太爷子:“別说洗澡了,光是看一眼,都能满脸通红。”
  贺老太太:“你会拒绝给喜欢的人洗澡吗?”
  贺老爷子:“那是恩赐,怎么捨得拒绝。”
  贺老太太:“刚才听下来,怎么感觉棠棠不太乐意给她老公洗澡。”
  她问说:“喜欢一个人会愿意的吧?”
  贺老爷子:“如果我洗澡了,愿不愿意给我洗?”
  贺老太太:“我就算站不稳了,拄著拐棍也得给你洗澡。”
  老太太悠悠道:“看来棠棠和孙女婿的感情不怎么好呀,看来我要做点事情,好好的增进一下他们的感情……”
  病房里,贺雨棠把擦身子的水端到浴室里倒掉。
  她洗了把脸醒醒神,冰一冰过分滚热的脸颊。
  从浴室出来,她看到周宴泽坐在床边,只穿著灰色內裤,修长的双腿自然的敞开。
  脸颊上的滚热捲土重来。
  白用冷水洗脸了。
  贺雨棠垂著睫毛往门口走,“我去看看我哥回来了没有,这个时间,他差不多该回到医院了。”
  她伸手去拉门,摸到的是周宴泽的腹肌。
  他站在门前挡住她的路,唇角翘著混不吝的笑意,“不是说好了,我帮你忽悠奶奶,你和我接吻。”
  贺雨棠仰头看他,澄澈的大眼睛明润瀲灩,“我刚才不是已经亲你了吗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刚才那叫接吻?”
  贺雨棠: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  周宴泽懒懒的笑,“贺雨棠,是不是太久没男人了,都忘记什么叫接吻了?”
  贺雨棠:“谁说我没男人,追我的男人多得是,从这里排到法国。”
  周宴泽双眼一眯,“跟別的男人亲过?”
  贺雨棠:“这是我的隱私,我才不告诉你。”
  周宴泽朝她靠过去,手指捏住她的脸颊,泛著笑意的声线染著些许哑调。
  “宝宝,嘴再硬亲起来也是软的。”
  他抬起她的下巴,清冽的气息朝她蜂拥而至,脸靠近她的脸,偏头错开一个角度,碾含住她的嘴唇。
  贺雨棠以为,他会像之前那样,吸一下她的嘴唇就鬆开。
  她错了。
  他含著她,吮著她,吸著她,舔著她,吻的缠绵悱惻,温柔繾綣里有些痒痒的意味, 像绒绒的鹅毛挠动手心, 像餵食金鱼时被触碰到的软嫩。
  她静静的站著,默默承受他的亲昵。
  她还没有从惊愕中缓过神,仍旧睁著眼,看到他亲吻她时轻轻闔上的眼,神情认真又专注,睫毛漆黑,又很纤长浓密,鸦羽一般的睫毛形成一条漂亮凌厉的线。
  她看著他亲吻她的样子,许久,然后也闭上眼。
  不知道吻了多久,忽的传来敲门声,贺京州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,“小七,周宴泽,我回来了。”
  贺雨棠猛的睁开双眼,水雾濛濛的眼睛里都是惊慌,她双手推他。
  他手臂搂住她的软腰,把她揽进怀里,抱的很紧,依旧没鬆开她的唇,反而亲的更加用力。
  一阵天旋地转,贺雨棠被他压在门板上。
  敲门声再次响起,门板的震动带著贺雨棠的身体一起发颤。
  “小七,周宴泽,开门。”
  而周宴泽依旧在紧紧抱著她,发了狠的亲她。
  她唇齿张开一条缝,想告诉他让他停下,他则趁虚而入,探了进去,触碰她的湿濡滑腻,勾缠著,重重吸著。
  与此同时,门板不停被敲动,贺京州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传过来。
  “小七,周宴泽,开门。”
  “小七,周宴泽,你们睡了?”
  “小七,周宴泽,你们是不是不在屋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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