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 周宴泽,不是那种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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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雨棠后背一阵发凉。
  贺京州就站在门口,她的手指还在被周宴泽含在嘴里舔……
  要疯!
  刺激的她要疯!
  脊背上泛起类似痉挛的感觉,密密麻麻,喧囂又庞大。
  她紧张的要死,低头看向罪魁祸首,却见他黢黑风流的眼睛漾著轻佻邪肆的笑,貌似还有点……得意?
  他还骄傲上了。
  小变態。
  背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,越来越清晰。
  逼近的脚步声像在敲击在贺雨棠的神经上,让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,颤抖战慄。
  她想把手指从周宴泽嘴里抽出来,却被他吞的更深,咬的更紧。
  他牙齿硌著她嫩滑的皮肤。
  贺雨棠一时分不清是疼,还是爽……
  只觉得灵魂快要出窍升天。
  贺京州从门口走到她身边,只有几秒的时间,时间明明很短,她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长。
  贺京州走到贺雨棠身边的那一瞬,周宴泽嘴里叼著一块苹果,直起身子。
  他神色如常,望著贺京州,“你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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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京州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视线在贺雨棠和周宴泽之间转了一圈。
  周宴泽:“我把你妹妹从火场里抱出来,让她餵我吃个苹果,你不介意吧?”
  贺京州:“这有什么好介意的,小七照顾你是应该的。”
  他低头看到贺雨棠脸颊泛红。
  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窗户,今天艷阳高照,阳光炙烤。
  贺京州问说:“小七,你是不是有点热?”
  贺雨棠微微张著嘴唇,“有点,可能我刚醒过来,身体有点虚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你坐沙发上休息会,我来照顾周宴泽。”
  他坐在周宴泽对面的椅子上,两个大男人面对面,大眼瞪大眼,相顾无言。
  空气中原本飘满了的粉红泡泡,嘭嘭嘭嘭嘭嘭——,一个接一个破碎,变成了冰渣子。
  周宴泽的后脑勺仰靠在墙上,望著天板,百无聊赖的样子。
  “贺京州,你照顾我,没劲。”
  “没劲?”贺京州:“我觉得我很有劲。”
  “別打岔,”周宴泽:“没意思的意思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照顾一个病號要多有意思,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你回吧,不用你照顾。”
  贺京州站起身,对著坐在沙发上的贺雨棠说:“小七,我们走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……”
  “突然想吃个橘子,手疼,剥不了。”
  贺京州止住脚步,对著贺雨棠道:“小七,我们再坐会儿。”
  他从果盘里拿起一个橘子,把皮剥掉,掰开一瓣递向周宴泽。
  周宴泽:“橘络剥乾净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橘络可以通络化痰,活血行气,吃了对身体好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家里长辈说你这个年纪要找个女朋友早点娶妻生子,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,他们在你耳边念叨说都是为了你好,你做了吗?”
  贺京州:“你不也没做到,周光棍。”
  周宴泽懒懒的笑,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做,贺光棍。”
  贺京州並不相信周宴泽的话,认为他在吹牛,“难不成你有女朋友了?”
  周宴泽:“正在进行中。”
  贺京州很意外的样子,“你已经有目標了?”
  周宴泽:“十八岁那年我就有了。”
  贺京州更是诧异,“你十八岁那年就谈恋爱了!”
  周宴泽:“不止……”
  贺京州:“不止是什么意思,一下谈两个?”
  周宴泽冷冷眺他一眼,“一下谈两个,那叫畜牲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同意。”
  周宴泽虽然野性难驯,桀驁不羈,长得像个风流多情的样子,但极有原则,很有底线,不会做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事情,这一点,贺京州还是相信他的。
  “所以你刚才说的不止是什么意思?”
  周宴泽:“意思就是……”
  十八岁谈恋爱,他和她爱的轰轰烈烈,乾柴遇到烈火,天雷勾起地火,说实在的,十八岁的男人就是个泰迪,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,脑子里时时刻刻都装著一个太阳,连吃饭都嫌费时间,他每时每刻都想和她做。
  他確实也这样做了……
  十八岁的周宴泽就像一台永动机,一秒都不想停,不是在她身上,就是在她身下,或者在她身后。
  他和她谈恋爱的时候,彼此都是第一次。
  当时虽然年轻,但周宴泽並没有那个年龄段年轻人的青涩和笨拙,毕竟,他可是国际数学奥林匹克赛的冠军,连世界上最难的数学题都能解开,有什么是他学不会的。
  在情事上,周宴泽也充分发挥了他积极好学的精神,同一道题,能研究出三百六十种不同的解题方法,样百出,姿势千变万化。
  周宴泽和贺雨棠谈恋爱的那段日子,两个人过的非常香艷……
  他和她这种很有意思的生活,能告诉贺京州?
  周宴泽挑眼看著贺京州,“意思就是,不能告诉你的意思。”
  贺京州期待的等了半天了,结果是个哑炮,欺负人吗这不是。
  “周宴泽,我告诉你,你就是欠打!”
  周宴泽:“咦,你咋知道?”
  贺京州:“……”
  有一种一拳打上的憋屈感。
  他把手里的橘子一把塞到周宴泽嘴里,“不是想吃橘子吗,吃!”
  周宴泽顺势往后一靠,后背擦过墙壁,“啊,疼——”
  贺雨棠从沙发上坐起来,跑到周宴泽身边,双手扶住他的胳膊,小脸紧绷,望著贺京州道:“哥,你对宴泽哥好点!”
  贺京州有一种多余的感觉。
  但毕竟周宴泽不顾生命危险把贺雨棠从火海救出来,她对他好是应该的。
  贺京州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,一把將橘子塞到周宴泽的嘴里,动作確实太粗暴了,要是让周宴泽受伤的后背一下子撞到墙上,就太罪过了。
  他望著周宴泽道:“兄弟,对不起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平身。”
  贺雨棠握住周宴泽的胳膊,看了看他的后背,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,“刚才撞的严不严重,有没有流血?”
  周宴泽:“没事,我知道刚才哥哥不是故意的,哥哥只是不小心轻轻的推了我一下,我不怪他,我一点都不疼。”
  话落,“嘶——”
  他脸上露出努力隱忍又不说出来的表情,“我的背,嗯,真的一点都不疼。”
  贺雨棠撅著嘴,狠狠瞪了贺京州一眼。
  贺京州:“……”
  周宴泽眼底划过得意。
  该说不说,看著贺雨棠为了他凶亲哥贺京州,挺爽的。
  好兄弟是干嘛用的?
  有事可以用,没事可以坑,他有妹妹还可以撬。
  贺京州又生出一种感觉:他被好兄弟做局了。
  错觉吧。
  周宴泽,不是那种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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