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一个绅士的流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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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田蜜蜜看著周宴泽脸上的诧异,问说:“你们俩个之前没这么玩过?”
  確实没玩过。
  没捨得这样弄过她。
  但如果她实在喜欢,他愿意满足她这个癖好。
  周宴泽心里对贺雨棠的认识又多了一个:小变態。
  田蜜蜜好奇问说:“那你们之前都玩过什么?”
  周宴泽从来不喜欢对外说他和贺雨棠的床事,这是他对她最基本也是最必须的尊重。
  “我和棠棠的私事就不劳你一个外人操心了,有空多关心一下自己,房贷还清了吗?信用卡唄还完了吗?工作业绩达標了吗?手里的存款有一万块吗?一天天的在傻乐什么,神经。”
  田蜜蜜笑容凝固、笑容消失、精神恍惚……
  摔锅!这日子没法过了!
  一首凉凉留给自己,突然觉得活著好难。
  晕晕乎乎的来到休息室,田蜜蜜像霜打的小茄子一样蔫蔫的趴在贺雨棠的胳膊上。
  “宝,我玉玉了。”
  贺雨棠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这也没发烧呀,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  田蜜蜜耷拉著眼皮,像个可怜兮兮的小狗,“我房贷没还清,信用卡唄没还完,工作业绩不达標,手里的存款两千块,我就是个废物。”
  贺雨棠给小狗顺毛一样一下又一下摸她的头,“你背井离乡自己一个女孩子在大城市打拼,没有父母依靠,没有亲戚帮忙,你自己一个人走在陌生城市凌晨的路上,即使感到害怕,也可以自己拿行李,爬很多楼梯,一往无前的勇敢闯荡,你没让自己饿著,没让自己冻著,即使工资不高也能小有积蓄的攒下两千块钱,田蜜蜜,你才不是废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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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雨棠捧著田蜜蜜的脸说:“田蜜蜜,你真的好优秀啊!”
  这一剂鸡血打下去,天晴了,雨停了,田蜜蜜感觉自己又行了。
  蔫了吧唧的小茄子瞬间支棱起来了!
  田蜜蜜坐在椅子上,腰杆挺的直直的,“棠棠,真的,听你这样说,我都有点佩服我自己。”
  贺雨棠拿了一个妙脆角放到田蜜蜜手里,自己也拿了一个,手里的妙脆角撞了一下田蜜蜜手里的妙脆角。
  “敬每一个认真生活的女孩子。”
  田蜜蜜手中的妙脆角回撞了一下,“乾杯!”
  两个人把妙脆角丟进嘴里,嘎嘣,咬碎了吃了,“乾杯”完毕。
  贺雨棠见田蜜蜜情绪稳定下来,问说:“刚才是谁把你打击的生无可恋了?”
  田蜜蜜:“还能是谁啊,你那个前夫哥唄。”
  贺雨棠一秒都不带怀疑的就相信了,毕竟方圆十里和十里八乡,实在找不到比周宴泽的嘴更毒的男人。
  田蜜蜜发出灵魂般的拷问,“周宴泽的嘴和百草枯似的,你和周宴泽亲嘴的时候,不怕被毒死吗?”
  贺雨棠:“……”
  这句话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事实是她不仅没被毒死,还挺怀念和周宴泽接吻,因为周宴泽的吻技真的太好、太好……
  田蜜蜜想想自己被周宴泽打击的想一头撞死,十分不忿,一拍桌子站起来,“棠棠,为了你的生命健康考虑,以后你別跟周宴泽亲嘴了!”
  “连別人亲不亲嘴都管,你事这么多,母猪生仔你是不是也要去现场指导一番?”周宴泽出现在门口。
  田蜜蜜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烟,缩著脖子弯著腰朝周宴泽噠噠噠走过去,啪嗒把打火机点燃,笑容諂媚,“周总,我给你点菸。”
  周宴泽后仰著脖子躲过去,冷白修长的脖子崩出流畅的线条,“別介,我担心你在烟里放百草枯毒死我。”
  田蜜蜜訕訕的笑,非常担心自己小命不保,“嘿嘿,我哪敢啊,嘿嘿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刚才说我嘴毒的时候不挺敢的。”
  田蜜蜜:“要不我去喝口百草枯给你谢罪吧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喝完告诉我是什么味儿的。”
  田蜜蜜:“好嘞,我这就去买百草枯尝尝味儿。”
  脚底抹油,连忙逃窜。
  周宴泽走进偌大的休息室,頎长身形斜倚在贺雨棠前面的桌边,幽邃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睃巡,好像要透过她的外表看清她的內心一样。
  贺雨棠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的不自在,光线倒影在她粉红白皙的脸颊,暖融融的光亮在她密绒绒的睫毛上浮动跳跃。
  “你盯著我看干什么?”
  周宴泽话里有话地说:“我想我还不够了解你,你还有我不知道的另一面……”
  云里雾里的,贺雨棠没听懂,“什么另一面,你在说什么?”
  周宴泽当她在装傻。
  也对,小姑娘脸皮薄,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小xp说出来。
  如果她要是早点说出来,五年前他就会满足她的癖好。
  他什么不能玩?
  他什么都能玩。
  年轻,体力好,有发泄不完的精力,还有永不停止的好奇心,喜欢解锁、尝试、精通、各种姿势。
  只要她想要,无时无刻,任何地点,他都能满足她。
  贺雨棠把脖子上戴的白珍珠项链取下来,放在桌子上。
  周宴泽隨手拿起,指腹摩挲圆润细滑的珍珠,感受上面残存的余温。
  “要为下一场戏换造型?”
  贺雨棠:“暂时不用,等到拍晚上的那场戏份时,再换个新造型。”
  她把耳朵上戴的白珍珠耳环也取下来,放在桌子上那一瞬,又被周宴泽拿去捻在指间。
  “我记得,你说的是,晚上和別的男人一起洗澡那场戏。”
  贺雨棠纠正他,“不是一起洗澡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知道了,你和我一起洗澡。”
  贺雨棠站起身想走,他袖子半挽的胳膊忽然伸到她胸前,她没剎住脚步,撞了上去。
  她抬起头看他,瀲灩明眸含著几分羞臊,张嘴想要嗔骂他,耳边听到他说:“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  一个绅士的流氓。
  贺雨棠推开他拦在前方的胳膊,说道:“我要去换衣服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我等你,中午请你吃饭。”
  贺雨棠没拒绝。
  这便是默认同意了。
  从换衣间出来,她脱掉身上的粉白色旗袍,穿上他给她买的白色法式小香风裙子,两条白嫩嫩的双腿袒露著。
  周宴泽转身的时候,眸光在她嫩白的双腿上凝滯流连了一瞬。
  一幕画面同时涌进两个人的脑海,她雪白纤细的双腿掛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颤巍巍的晃……
  贺雨棠感觉双腿上仿佛有火在燃。
  本来走的好好的,双腿忽然就开始发软,坚硬的地面仿佛变成了软乎乎的,她脚踩上去,感觉一脚深一脚浅,连带著走路的姿势也不利索。
  “嗤——,”周宴泽慵懒散漫的笑了一声,“妹妹,好兴致,大中午的跳探戈。”
  贺雨棠抬头看他,水润明眸瞪的大大的,她以为自己看起来像凶悍嚇人的狮子,其实在周宴泽眼里就是个没断奶的小奶猫。
  此时的贺雨棠像个不讲理的娇蛮小公主,对周宴泽说:“都怪你。”
  怪他什么?
  他从进屋开始连她小手都没摸过。
  莫名其妙的,他成了小姑娘的千古罪人。
  但她为什么不怪別人只怪他,还不是因为爱他。
  周宴泽笑著照单全收,丝滑的滑跪,“宝宝,我错了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……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  宝宝长公主短,宝贝乖妹妹娇,称呼一个赛一个的亲热,喊的她耳朵发烧。
  她朝著门外走,双腿更加发软,脚步更加不稳,一不留神就想和门板打个啵。
  周宴泽伸出胳膊捞起她的手,玉白的手指插进她的指缝,根根交错,十指相扣,紧紧握著。
  “別摔倒了,我扶著你。”
  小手终於是牵上了。
  扶人哪还需要十指相扣?
  贺雨棠別彆扭扭的想把手抽回去,手指被他握的更紧,每一根手指头都被他紧紧夹著,指骨相抵,硌,硬,又麻。
  周宴泽感觉自己牵了一头小犟驴,不握紧,这小犟驴就跑了。
  两个人十指相扣往外走,迎面,看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剧组的男人站在门口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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