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一个斯文温润,一个斯文败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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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雨棠尷尬到脚趾头抠出一个迪斯尼乐园。
  她隨便挥一桿子都能砸中周宴泽,比巧克力她二娘都巧。
  呔,这该死的孽缘!
  贺雨棠看著周宴泽脑袋上被砸中的地方,紧张道:“宴泽哥,要不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,別被我砸坏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用不著,我这是脑壳,不是鸡蛋壳,还能被你一竿子砸碎了。”
  贺京州走过来,金丝眼镜后面的双眼打量著周宴泽,“你今天看起来跟以往不太一样。”
  今天的周宴泽又戴了金丝眼镜。
  他神態一贯的散漫自得,吊儿郎当,“有什么不一样,比你帅的更突出是吗。”
  平时周宴泽穿黑色衬衣,今天穿著一件白色衬衣。
  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像复製黏贴。
  贺京州:“我怎么感觉你这打扮……在模仿我?”
  周宴泽:“呵呵,我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吗。”
  贺京州想了想,没想到有什么理由值得周宴泽模仿他,再加上周宴泽做事一向隨性而为,肆无忌惮,可能就是今天脑子突然抽抽了,然后就戴了一副眼镜。
  他接著去打球,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  贺雨棠的目光在周宴泽脸上偷偷瞄了好几眼。
  虽然贺京州和周宴泽都戴著金丝眼镜,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  贺京州戴金丝眼镜:斯文温润。
  周宴泽戴金丝眼镜:斯文败类。
  金丝眼镜戴在周宴泽那张妖孽般的脸上,像是勾人墮入深渊的春药。
  这种罌粟般危险又迷人的气质,贺雨棠不敢多看。
  她垂下头,拿著球桿,又高高挥出一球。
  一道惊叫声隨之而来,“啊——!哪个丧尽天良的把球打我头上了!”
  贺雨棠方了,眼睛瞪成铜铃,嘴巴大大的张成o型。
  別人辣手摧,她辣手摧头!
  她这手气简直没谁了,买彩票一准儿中了鹅蛋!
  导演郑肖龙走过来,脑袋上顶著一个大包。
  “刚才谁把球砸我头上了?”
  贺雨棠准备开口的时候,周宴泽手一伸,把她拽到身后护著,“我砸的。”
  贺雨棠的睫毛颤了颤。
  郑肖龙指著脑袋,“看到我头上这个大包没有,你有什么感想?”
  周宴泽朝他的脑袋看望去,“这个大包砸的还挺圆乎。”
  郑肖龙:“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  周宴泽:“砸你的脑袋又没有奖励,我没那么无聊。”
  贺雨棠拿过来一个冰袋递给郑肖龙,“导演,被砸伤24小时內冰敷有利於消肿。”
  郑肖龙望著贺雨棠,两眼充满感激,“谢谢啊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……不敢当,这个属实不敢当。
  郑肖龙用冰袋捂著额头,侧目看著周宴泽,“早知道今天飞来横祸,你邀请我一起出来打高尔夫球时我就拒绝了。”
  贺雨棠微微一怔,原来是周宴泽邀请郑导过来。
  周宴泽和郑肖龙的关係好像很好的样子,隨口的调侃道:“再不出来运动运动,你就要喜提中年男人六件套了,膀大腰圆啤酒肚,禿头油腻三分钟。”
  说他禿头可以接受,说他油腻也可以忍,但说他三分钟,对不起,这真要好好掰扯掰扯了!
  郑肖龙连头上的痛都忘了,虎目一瞪,“周宴泽你又没跟我睡过,怎么知道我三分钟。”
  周宴泽放浪不羈的笑,“要睡也行啊,你准备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。”
  他痞赖的视线打量了一遍郑肖龙,“以你的身材,要是做上面那个,估计一分钟就累歇菜了。”
  原本以为三分钟就够恶毒了,没想到他又说出一分钟这种更毒的话。
  郑肖龙今天忽然不想打球了,想把周宴泽一桿子打到地底下。
  但周宴泽就是有一种本事,明明已经把人气的要死了,又能一句话把人哄的开开心心。
  “最近手头钱太多没处,想去娱乐圈玩玩,投资一部电视剧,郑导你有没有合適的项目给推荐下。”
  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,郑肖龙的电视剧正好缺投资。
  转瞬的功夫,他对周宴泽的態度从恨的牙根直痒痒变成满脸堆笑的諂媚。
  “周少爷,你之前不是对投资影视项目不感兴趣吗?”
  周宴泽:“现在感了。”
  郑肖龙喜笑顏开,“那你来投资我的电视剧怎么样,稳赚不赔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我钱已经够多了,赚不赚的对我来说无所谓,我更看重的是……”
  他悠悠懒懒的目光扫向贺雨棠,“女一號是谁。”
  郑肖龙:“製片人那边有一个心仪的女一號。”
  周宴泽问说:“哪位?”
  “郑导,好巧啊,你也来打高尔夫球,”白冰冰朝这边走过来,上身穿著粉色修身t恤,下身穿著到大腿处的白色短裙,笑容甜美灿烂。
  贺喜橙附在白冰冰耳边说:“郑导旁边站著的那个,就是京圈上流社会大名鼎鼎的太子爷,周宴泽。”
  白冰冰朝著郑肖龙走过去,经过周宴泽身边,忽然脚下一崴,朝地上摔。
  郑肖龙连忙伸著胳膊去扶,“白小姐你小心点。”
  周宴泽冷眼旁观,並后退一大步。
  由於白冰冰是正对著周宴泽摔,距离郑肖龙太远,郑肖龙没扶到,白冰冰砰的一声摔在地上,双膝跪地。
  周宴泽:“我是你祖宗还是观音,拜我干什么。”
  郑肖龙:“人小姑娘都摔倒了,你怎么不知道扶一下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  白冰冰窘迫的从地上站起来,膝盖发疼,“没事,我摔倒的太突然了,周少爷可能没看到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看的一清二楚,並果断后退一步。”
  白冰冰的脸色更是尷尬无比。
  贺喜橙把她拉到一旁,小声嘀咕,“周宴泽的脾气就那样,性格桀驁不驯,说话尖酸刻薄,仗著家里有钱有势就看不起其他人。”
  白冰冰问说:“他长得那么帅,一定有女朋友吧?”
  贺喜橙:“从来没有过。”
  白冰冰眼睛里都是蠢蠢欲动的征服欲。
  贺喜橙:“郑导的那部戏,製片人同意你演女一號,但郑导还没同意,你女一號的位置还没定,咱们今天来的目的是郑导,你別把劲儿使偏了。”
  贺喜橙知道自己当不上女一號,只要不让贺雨棠当,她就开心。
  此时贺雨棠正在练习打高尔夫球,为了避免再打到人脑袋上,她跑去了一个人比较少的区域。
  双腿分开,收腹,提臀,深呼吸,学著贺京州的样子瀟洒的挥桿,起——
  打空了。
  “嗤——”低哑懒散的笑声传来,似乎夹杂著一缕嘲笑。
  贺雨棠回头看到周宴泽,“笑屁呀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没见过球技这么差的,被惊了个惊。”
  贺雨棠拿著球桿往一边走,“不碍你的眼,我去另外的地方打。”
  周宴泽长腿一跨,挡住她的路,“让全国高尔夫球锦標赛的冠军教你打球怎么样?”
  贺雨棠:“人家冠军忙著呢,哪有空教我。”
  “冠军就站在你眼前。”
  他手指捏上她的耳垂,指腹上的薄茧碾磨她柔嫩的皮肤。
  “求我啊,哥哥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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