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天天被哥哥当小孩子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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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贺雨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。
  什么呀,送她回家就送她回家,干嘛还故意撩她。
  害的她躺在床上滚了两小时都睡不著。
  五年没见,这个狗男人还是那么会撩拨人心。
  他是不是故意报她甩了他的仇?
  贺雨棠在床上阴暗的爬行、激烈的蠕动、扭曲的翻滚、顺便再嗷呜嗷呜两嗓子。
  情绪太激动,关了灯后才发现被子盖反了,於是开始转圈找长和宽。
  一人一被子缠斗在一起。
  这时候,贺京州的电话打过来,“小七,在做什么?”
  贺雨棠的头从被子里钻出来,头髮披了一脸,像刚从电视机里爬出来一样。
  她手指把脸上的头髮拨开一条缝,“哥哥,我在床上摊印度飞饼。”
  什么?
  在床上摊饼?怎么摊?在床上支个锅那种摊吗?
  贺京州手指扶额,没听懂。
  “嗯………”
  久久的沉默,想了又想,还是没想明白。
  贺雨棠:“就是我被子盖反了,在重新找正面和反面, 长边和短边。”
  贺京州恍然大悟,这回懂了。
  贺雨棠关心问说:“哥哥工作是不是特別忙,这么晚还不睡觉?”
  贺京州:“还好,这个强度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哥哥棒棒棒。”
  贺京州金丝眼镜后面的双眼弯起斯文温润的弧度,“小七也很棒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我还什么都没做,你就夸我棒哩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小七什么都不用做,就是最好的妹妹。”
  贺雨棠感觉有些羞耻,她这么大个人了,还天天被哥哥当小孩子哄。
  想是这样想,她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和太阳肩並肩了!
  “哥哥,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情……”
  “请求?”
  这么严重的词……
  贺京州脸上生出几分严肃,“你儘管说,我一定会答应你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“就是,宴泽哥工作也挺忙的,天天让他车接车送,我有点不好意思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你跟他客气什么,他是我关係最好的兄弟,他把你当亲妹妹。”
  贺雨棠:……谁会故意撩自己亲妹妹,变態吗。
  “哥哥,之前五年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,都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,哪用的著一个大少爷天天给我当司机。”
  贺京州仔细想了想贺雨棠这句话的意思,就想明白了,她妹妹这是单纯的不好意思麻烦別人。
  妹妹真是太善良了。
  “小七,你不用和周宴泽这么见外,让他照顾你,我放心。”
  贺雨棠:@_@|||||........
  哥这心是不是放错地方了呀。
  助理的声音传过来,“贺总,接下来的会议要开始了。”
  三更半夜还要加班开会,可想而知他的工作有多忙。
  贺雨棠不再多说,叮嘱贺京州劳逸结合,注意身体,两个人结束通话。
  贺京州开完会议,已经凌晨两点。
  各位高管的精力已经被挤压到极致,一个个顶著一对大大的黑圆圈蔫蔫的离去。
  偌大的会议室空空荡荡。
  助理站在贺京州身后,脸上的黑眼圈比两只眼都大。
  老板还没走呢,他这个助理哪好意思走。
  贺京州手中的黑色钢笔在企划书上书写,落笔轻捷,俊逸挥洒,字跡清雋,宛如纸落云烟。
  少顷,他笔尖一顿,恍若突然想起什么,看向身后的助理,“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  助理心中窃喜不已,嘴上道:“贺总你还没有回去休息呢,我怎么能先回去,我还是陪你一起工作吧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既然你这样说,那別回去了。”
  助理当场表演了一出笑容消失术,呆若木鸡。
  贺京州將助理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,眼中闪过一缕捉弄的笑。
  “开玩笑的,回去吧。”
  助理:“谢谢贺总!”
  一个字都不多说,扭头就走。
  贺京州一个人坐在会议室,温润英俊的脸上一派认真,不停的处理公务。
  凌晨四点的时候,他放下钢笔,拨通了一个电话號码。
  响铃不过一秒,对面接听电话,懒洋洋的声音透著百无聊赖。
  “凌晨五点还没睡,是准备竞选熬夜禿头选拔赛环球形象大使吗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怎么,你也对熬夜禿头形象大使感兴趣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哥们就喜欢这种和阎王爷单挑的感觉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经常熬夜对肝不好,要不我喊你一句小心肝安慰安慰你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恶、心、心。”
  兄弟两个斗嘴结束,贺京州正色道:“你又失眠了。”
  肯定的语气。
  周宴泽“嗯”了一声。
  贺京州:“你这失眠的毛病都五年了,要不去开点药吃吃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用不著。”
  失眠的时候就不停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,记忆一遍又一遍的重现和加深,五年的时间一天一天消逝掉,他不仅没有忘记他们相处的时光,反而把细节都记得分毫不差,刻进脑子里。
  贺京州:“你这失眠是心病,解铃还须繫铃人,有没有想过去找找那个人,把这个心结打开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找,正在进行中。”
  “正在进行中?”贺京州诧异又好奇地问道:“那个人是谁,我认识吗?”
  周宴泽:“现在不能说……”
  贺京州笑道:“有什么不能说的,神神秘秘的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怕把你刺激疯了。”
  贺京州满脸的不以为意。
  虽然周宴泽没跟他说过心病是什么,但贺京州大致能猜出来,是因为一个女人。
  之前很多长相貌美身材火辣的美女追求周宴泽,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说:我心眼小,有人了,容不下其他人。
  贺京州:“我又不是女人,你的私事跟我有什么关係,怎么可能把我刺激疯了。”
  周宴泽:“昂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你心里那个女人我认识不?”
  周宴泽:“昂。”
  已读乱回。
  这便是不想说的意思。
  凡是周宴泽不想说的事情,再问也问不出来。
  贺京州不再问周宴泽的私人感情问题,转而问说:“我今天和我妹妹打电话,她说不想让你天天接送她,我想,你和我妹妹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  周宴泽躺在落地窗边的躺椅上,身上的浴袍系的松松垮垮,结实賁张的胸肌大片的露著。
  “我和你妹妹之间能发生什么事情,哦,对,今天有个长得特別帅的男人故意撩拨你妹妹,被我打跑了,可能是因为这个,咱家妹妹对我不太满意了吧。”
  贺京州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  还好有周宴泽守在他妹妹身边,赶走了蓄意接近他妹妹的男人。
  顿了顿,贺京州再次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无比庆幸,把妹妹託付给周宴泽是最正確的决定。
  毋庸置疑。
  嗯,毋庸置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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